内内应该不怎么碍事,就留着吧。”
迟凡说着便一脸贱笑地伸手沿着小内内边缘摸了下大冰山的大腿根部--几根弯曲的黑色小调皮从小内内边缘钻了出来,探头探脑、蠢蠢欲动。
“禽兽!卑鄙、无良、龌蹉......”金丝眼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扭着头小声嘀咕唾沫。
“你说什么?禽兽?要不要我禽兽一个给你瞧瞧?呵呵哒,千万别刺激老子,御气行针可是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滴,我禽兽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哟。”迟凡抿着嘴唇贱笑说道。
“别啊!凡大爷,求您别禽兽行不?您先忍忍,回头我带你去城里那啥......”金丝眼镜急忙焦急地拱手求饶。
“你以为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么?老子可是有原则滴人,你戴着个眼镜瞧着也斯斯文文的,tmd满脑子男盗女娼,这人跟人呢思想觉悟咋就差别那么大呢?哎,世风不古呀!现在的这些小年轻......”
迟凡“感慨”说着,脸上那副深恶痛绝的表情那叫一个情真意切,那架势简直就是老和尚附体了。
“真是曰了狗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tmd穷山恶水出禽兽,还是得了神经病的禽兽......”
金丝眼镜心里那个骂啊,恨不得呸迟凡一脸口水,可他又不怕翻脸,他姐还指望这迟凡救治呢,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心里那个悲催郁闷就别提了。
“行啦,抽空再给你上思想政治课。”迟凡一脸嫌弃地摆摆手。
“还不滚出去?!真想留下来看光景?她是你亲姐不?你个臭不要脸滴,禽兽!滚滚滚!碍手碍脚碍眼的,老子怎么下腿......下手治疗?”
他见金丝眼镜没有回避的意思,顿时就跳脚喷了他一脸吐沫星子,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出屋去。
“麻痹,这个该死的四眼盯着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