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他了,这事不怪他啊!”金丝眼镜拼死抱住迟凡,慌乱地辩解说:“他被你打得半残,我这点力气......比个娘们也强不多少,这连驴带车的多沉啊,少说也得五百多斤吧?我俩确实翻不过来啊!”
“你tmd个傻x啊?!这里面装的浆糊还是大粪?tmd就不会先把驴解开?”
迟凡跳脚骂着,揪着金丝眼镜的招风耳,抬手照着他脑袋瓜一顿狠戳猛敲。
“啊......别揪我耳朵......轻点敲啊!我试着解啊,这玩意我以前又没见过,鼓捣不开啊,那驴......记仇,我一靠近它就踢我,阿成那会被它一脚踹到沟里去了。”金丝眼镜惨叫着求饶,龇牙咧嘴诉说着悲催经历。
迟凡松开金丝眼镜的耳朵,撇嘴骂道:“活该!他是罪魁祸首,不踹他踹谁?踹爆了他的卵蛋才好呢,嗯,你也不是好鸟,也是欠踹。”
“滚一边去!别tmd碍手碍脚的,瞧着你就来气。”
他一脚将络腮胡踹到一边去,蹲下身去伸手去解驴套。
“哟呵,连老子都敢踢?瞪大你的驴眼!欠抽是不?”
他的手刚碰触到驴套,那驴冷不丁就一飞腿偷袭了过来,吓得他急忙扭身躲避。
“啊呃......蔼......”
那驴朝他呲着大板牙叫唤贱笑,急忙把腿缩了回去。
“麻痹,你tmd就是个驴精,伤着没?赶紧滚起来!”
迟凡骂骂咧咧解开驴套,脚尖轻踢了下驴屁股。
刚才他顺手检查过了,那驴并没怎么受伤,就是右侧后退有点擦伤,并没有骨折。
“啊啊蔼......呃......”
那驴朝他翻了个白眼,蹬歪腿活动了一下,慢吞吞地翻了个身站了起来。
“凡!这是咋了?被撞了?”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