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回屋去吧。”
他转身咧嘴坏笑着将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推回客厅,提着打包的饭菜出了门。
“我晕,红云婶子是不是忘了买鲫鱼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他坐在驴车上慢慢悠悠往回走,猛然想起买鲫鱼的事来。
昨晚他可是跟桂枝嫂子许诺了,说是今天赶集买鲫鱼给她熬汤下奶--借人家的驴用了一天,总得给点东西打点一下吧?再说了,给她补补身子,对他下的种生根发芽也有好处啊。
“哎,这事办的,这不是言而无信嘛,直接给她点钱、让她自己买?我晕!麻痹啊,该死的飞机场想讹老子的瓜钱?!”
他蛋疼地嘀咕着,一模口袋却悲催地发现飞机场没把卖瓜的钱给他。
折返回去要钱?他又抹不下脸来,万一飞机场真是无意忘了呢?那不就显得他小气了嘛;可是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他又不甘心,肉痛啊,那可是二百多块呢。
“麻痹,想坑老子?没门!呵呵哒,不是还得找老子鼓捣奶嘛,连本带利一起收回来......”他自言自语嘟囔骂着。
许诺给桂枝嫂子买鲫鱼的事没办成,又被飞机场“坑”了卖瓜的钱,他越想越窝火,抬头一瞅那不急不慢扭动着的驴屁股顿时就看着不顺眼了。
“驾!你个驴曰的,就不能走快点?老驴拉破车,晒死老子了......”
他脱下鞋底照着驴屁股就是一顿爆抽。
“......蔼—呃......”
那驴扭头朝他龇牙咧嘴叫唤以示抗议,不但不快走,反而干脆把车横在路上停下了。
“哟呵,跟老子来劲了是吧?皮痒痒欠抽是吧?麻痹,老子还治不了你头驴......”
迟凡顿时被气炸了肺,扬起鞋底就要继续修理那驴。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