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没拿捏好平衡,悲催的差点被那俩大馒头拽了个趔趄,险些一头扎到地上。
“姐啊,你小心点呀,可别把脸跄了皮去,这姿势你玩不了的。”飞机场得意地贱笑,冷嘲热讽挖苦说道。
“你要是那两坨肉够大,也站不稳,哼,不就是撅着屁股挨曰么?谁还不会?”红云婶子嘴角一挑冷声反讥。
她索性也不维持直角姿势了,干脆两手扶地趴了下去,摆出一副母狗发情的架势。
“凡,来呀,先倒腾婶子,嗯,我屁股肉多,撞起来不硌得慌,动静还响,不像是某些人,屁股干巴巴的全是骨头架子,倒腾起来硌人......”
她一手扶地维持住平衡,一手拍拍肥硕的屁股蛋子,然后用力将一边屁股往外侧一扒,朝迟凡勾了勾手指。
“切,某些人的屁股蛋有两尺厚,倒腾起来没法摁到底呀,再说了,某人的屁股撅得也不够高啊,倒腾起来也不得劲呀,半蹲着倒腾?那还不得把小凡凡累死?”飞机场嘴角一撇,不屑地说道。
也不知是恼羞成怒的缘故还是低头脑袋充血的原因,这俩骚货都已经是面红耳赤,言语间的火药味也越来越浓。
“麻痹,先倒腾哪一个呢?真tmd蛋疼......”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就眼前这顶牛的架势,她俩是绝无可能摞到一起让迟凡轮番倒腾的。
红云婶子柔韧性“刺毛稀松”,“吨位”也比飞机场重不少,如果跟飞机场合体摞起来的话,她只能被压在下面,这事想想就不可能--她一直对飞机场压她一头耿耿于怀,哪能在倒腾这事的时候再被飞机场压着?
哪怕是挨到一起都够呛:挨得太近搞不好会掐架,而离得太远的话迟凡倒腾起来又太过于别扭,下腿倒腾的时间还不如来回折返的工夫多。
而且,先对谁下腿倒腾第一次是个很肚子疼的问题,估计她俩会抢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