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撩拨起她的妒火。
他被拔掉衣服的那一刻就想通了:于其被这俩骚娘们较着劲轮番折腾他,还不如坐山观虎斗看她俩互掐--欣赏两只骚掉渣的母老虎撕x大战,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哟,姐你脱衣服还真是麻利呀,也是,熟能生巧嘛,每天穿了脱、脱了穿的,也就练出速度来了。”飞机场挖苦说着,猴急地脱掉衣服凑了过来。
她刚才稍微楞了一下,而且身上穿的紧身牛仔裤脱起来也不怎么顺手,所以就被红云婶子抢得了先机,顿时心里十分不爽--特别是瞅到红云婶子胸前那俩霸道的大馒头的时候,就更是妒火中烧,她那俩干瘪包子似的奶加起来也赶不上半个馒头啊!
迟凡戏虐地瞥了她一眼,把坐姿由跷二郎腿改成劈拉腿,腾出一条腿来让飞机场的大长腿搭上。
“呀!红莲你啥时候把下面那嘴刮胡子了?还挺干净呢,一根胡子茬都瞧不见,找你村杀猪的那谁用沥青给你拔的毛?”红云婶子打量着飞机场那不毛之地,砸吧嘴调侃说道。
飞机场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抬手指了指红云婶子那茂密的黑森林,反讥说:“姐,小凡凡细皮嫩肉的,你别扎着他呀!”
她说完又把两腿使劲一劈拉,一挺屁股将秘境那片不毛之地一览无余地展示给迟凡欣赏,还挑衅地朝红云婶子眨了眨眼。
红云婶子不甘示弱,急忙将两腿劈开到最大限度,只可惜那片黑森林太过于茂盛了,秘境依旧是不能将庐山真面目展现出来。
“别只顾着拌嘴呀,来,喝酒。”
迟凡咧嘴坏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两处秘境,不急不慢地跟她俩依次碰杯。
他刚要一口闷掉杯中酒,红云婶子一把将杯子抢了过去。
“凡,先别急着喝,婶子给你玩个花样。”
红云婶子媚笑说着,将那杯酒塞到胸前的那俩大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