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这么丁点豆豆摸着就怪舒服,女人长那么大两坨,被揉搓起来还不舒坦死了?”他心里嘀咕想着。
他那俩豆豆逐渐膨胀硬实起来,红云婶子高超的手法抚摸撩拨让他体验到了不同于下腿倒腾的快感--不强烈但是有种别样的舒爽。
“你也摸我的呀!只顾着你舒坦?婶子也心里痒痒呢。”红云婶子狠掐了他豆豆一下。
“呃......谁让你摸得我那么舒坦呢,得,我也让你舒坦一下。”
迟凡回过神来,急忙住抓揉她那俩大枣。
他用手掌裹住大馒头,像洗衣服那样来回揉搓,让大馒头反复“碾压”他的大棒槌,两个拇指则是拨动蹭触那俩大枣,时不时转圈刮蹭......
“嗯......呃......”
红云婶子逐渐来了感觉,哼唧呻吟着,疯狂地急速吞吐,嘴唇结实有力地裹动着迟凡的大棒槌,舌头穷追不舍地缠绕者蘑菇头。
急促的呼吸声在屋子回响着,两具肉体在浅吟低唱中高低起伏、左扭右晃。
“喔......呼......”
一番剧烈运动之后,迟凡猛然一阵哆嗦,大棒槌一抖一抖地将温热的浆糊喷到红云婶子喉咙深处。
“咳咳......呜......”
红云婶子被浆糊给呛到了,急忙一推迟凡的身子把大棒槌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呃......婶子,这......不怨我啊!”迟凡咧着嘴有些尴尬地说道。
大棒槌正吐得欢快呢,冷不丁被扒出嘴外,迟凡也刹不住车啊,于是红云婶子就悲催地被喷了一脸浆糊--鼻子眼里都是,额头那几缕头发也没能幸免。
“还喷?!坏死了......咳咳......”
红云婶子佯怒,摸了把脸上的浆糊抬手想涂抹到迟凡身上,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