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憋不住了,她也会不自觉地把手插到两腿之间摩挲几下,可一想到他的嘱托,却又凭着坚强的毅力咬牙愣生生把手抽了回来--抽自己几个耳刮子,骂自己下贱不要脸,心里的躁动也就慢慢被压制下去了。
“姐,这些年你就是这么熬过来的?一年到头就过年那几天能倒腾几回?”迟凡好奇地问道。
“放假的时候,他还得打工赚学费呢,所以暑假没回来过,过年的时候回来也待不几天,还得趁着我爹不在家......也就没那啥几回,有一年不凑巧我来......那啥亲戚了,也没那啥成......”那小娘们苦涩地说道。
“我晕,你可真是够憋屈的,一年都倒腾那么几回还搞得跟做贼似的,”迟凡摇摇头,绕后坏笑说:“偶尔用手抠摸泻泻火没事的,那会我不是教了怎么抠豆豆了么?爽着呢,不见得比下腿倒腾差劲。”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品尝过倒腾那事的快活,很难长时间压制住内心本能欲望的躁动--忍得住不去“偷人”泻火,还能忍住不用手来解决生理需求?
“我没敢......抠,他最喜欢粉红色,说我奶......头、还有下面那里好看,他说除了他别人不能动,让我也别摸......”那小娘们纠结地说道。
“知道他为什么不让你摸吗?”迟凡冷笑问道。
“他怕......摸黑了吧,那就不好看了。”她咬了咬嘴唇。
迟凡摇摇头,叹息说:“他是怕你摸出火来,怕你想男人那棒槌,万一你摸出一身邪火来饥渴难耐,说不准会经不住村里别的男人勾搭,那不就给他戴绿帽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