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沿的高度真合适,倒腾起来很得劲,随着攻击节奏的加快,迟凡脑子里的“私心杂念”逐渐被本能的快感所充斥取代。
粗重的鼻息声跟碰撞的脆响掺杂在一起,此起彼伏,时不时有搅动水流的“噗嗤”声点缀其中,屋子里愈发闷热,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
“啊......”
迟凡舌头冷不丁被桂枝嫂子咬了一口,尖叫一声拔出嘴来。
“痛么?嫂子以为是......”桂枝嫂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关切地望着迟凡。
刚才那一波冲击太猛烈了,她本能地想放声呼喊,一想到边上拾花还是睡熟,于是急忙咬牙闭嘴,迟凡的舌头就悲催地被咬住了。
“呃......不怎么痛,嗯,喝口奶补补。”迟凡急忙搪塞安慰她,坏笑着扑向一只布袋,张嘴就啃。
桂枝嫂子刚才咬那一下可是卯足了劲的,迟凡的舌尖差点被咬出血丝来,痛得他眼里差点喷出来。
“凡,还没折腾出来?嫂子......哦......受不了了......帮我......”
她闷哼喘息着,愣生生掰着迟凡的脑袋把他嘴从大枣上拔下来,凑上嘴去又是一顿猛啃狂咬。
“晕......”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刚才被咬了一口让他心有余悸,借口喝奶本就是刻意“逃脱虎口”--女人是老虎啊,一言不合就咬人,没曾想桂枝嫂子“堵嘴”上瘾了,追杀上门胡搅蛮缠狂啃不松嘴。
“啊......”他正纠结该怎么拔出嘴来呢,冷不丁又尖叫一声。
“哦......嗯......嗷......”
桂枝嫂子鼻子哼唧吟唱着,两手在他后背上狂挠。
他想腾出嘴来让她住手,可悲催的是她拼命紧搂住他脖子不松手,她那滚烫的双唇如影随形纠缠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