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抽空......明天我就去医院查查。”何润叶兴奋地喊道,激动地浑身颤抖。
迟凡皱眉思索了片刻,摇头说:“婶子你也别抱太大的期望,说不定医院的档案也被做过手脚了,李德贵应该也会想到这一点。”
“也是......”
何润叶就像是被泼了盆冷水,顿时蔫了,两眼无神地在那喃喃自语。
“呃......婶子啊,那啥,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我待会得出去借个驴,明天还得赶集卖瓜......”迟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催促说道。
“奥,卖瓜?你地里的瓜不是还没多少熟的么?那......婶子就不耽误你工夫了。”
何润叶稍微楞了一下,恋恋不舍地望了迟凡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凡,要不再倒腾一把?婶子......怎么又痒痒了。”她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羞涩”地扭捏说道。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被迟凡蹂躏倒腾那会让她心里稍微好受一点,那不仅仅是欲望的满足,而更多的是报复李德贵所带来的快感,心中的愤懑仿佛可以随着秘液、汗水宣泄出来。
被蹂躏倒腾所带来的生理刺激快感,以及给李德贵戴绿帽的成就感,能让她暂时忘掉心中的苦闷--儿子转眼间成了别人的,她感觉心被掏空了,仿佛只有迟凡的大棒槌才能让她重新充实起来。
“别!婶子你可悠着点吧,下面那嘴都肿成发面包子了,再耐倒腾那也是肉长的啊!”迟凡摆摆手,调侃说道。
何润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嘴巴凑上来想跟他来个吻别。
“咳咳......哎呦我这嗓子,抽烟抽得全是痰,那啥,婶子你稍微一等,我包两包药给你。”迟凡装作咳嗽吐痰,惊险糊弄了过去。
他一想到何润叶这嘴那会舔过他的菊花,就哪下得去嘴跟她亲吻啊,那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