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润叶惨叫一声。
刚才她又被撞得往前挪蹭,想两手往前爬几下“刹车”,结果悲催地发现已经爬到墙根了,压根就没法再往前爬了,她脑袋冷不丁轻磕到了墙上。
眩晕感袭来,她身体酥麻无力,再也支撑不住了,猛然屈膝瘫倒下去。
“我晕!不会是被撞晕了吧?”
迟凡被吓了一跳,急忙两手拽住她的腰肢。
“没......没事,继续......还受得住......”何润叶喘息着,摇了摇脑袋。
“晕......”
迟凡有些无语了。
刚才出了这么个小插曲,也确实把他吓得菊花一紧,因为何润叶是低着头贴近地面的,从他这个角度也没法看清到底那一下磕到墙上撞得厉害不厉害,他生怕她磕破脑袋。
听到何润叶说没事,他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也没继续猛攻,而是一手伸到她小腹位置将她托住,侧身弯腰用另一只手摸了支烟来点上,猛吸吧嗒了两口。
“麻痹,到底是何润叶这骚娘们中了魔怔了还是我也......”他皱着眉头心里直犯嘀咕。
他搞不明白何润叶今天为什么会一心想作死,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暴怒。
其实,那会在院子里跟李德贵瞎扯的时候,他也走神考虑过这事,脑子里狐疑着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很想倒腾娘们泻火这没错,可依着他的性格,让他施虐、作贱这事还是有点难以下手,可偏偏他就这么“禽兽”了一把,可劲地折腾何润叶,而且那会还半强迫地让她舔菊花......
“难道是喝酒的原因?真气更不受控制了?”他心里狐疑地想道。
自从“作死”地御气行针帮冬梅姐排毒治疗之后,他丹田真气会时不时躁动失控,裤裆里的大棒槌也会随之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