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冬梅姐的脖颈,左手将她的衬衫往上撸起,一把就把那俩大馒头从罩子里拨拉了出来,猴急地揉捏搓动。
“啊......你个笨蛋,就不会解扣子?”冬梅姐埋怨地白了他一眼。
“呃......你是说罩子后面的挂钩?这不是一时心急嘛,我下次一定注意,嘿嘿。”迟凡咧嘴一笑。
他在滚揉馒头的时候,刻意凹起手掌,用手指捏搓大馒头,而对于馒头上的那颗小枣,则是用掌心来轻柔碰触撩拨。
用掌法轮流把那俩大馒头揉搓了一阵只之后,他又变幻了手法,五指极力张开,拇指、中指刚好可以碰触到那俩小枣,然后把手甩动起来。
这手法就跟弹琵琶似的,两个手指肚来回拨动小枣,时弹时拨,时揉时摁......
“啊......凡你再快点弹......”
冬梅姐在迟凡的弹拨撩动下,心底泛起阵阵酥麻舒爽的涟漪,她不自觉地闷哼吟叫起来,抖动胸脯甩动大馒头去撞击迟凡的手掌。
“姐,你手也别闲着吧,抠啊摸啊,赶紧搞出水来,还别说,这姿势还挺累人的。”
迟凡猛然掐了她小枣一下,催促她赶紧动手自摸。
“麻痹,我脑子抽风了?怎么会想出这么狗血的姿势,tmd花样作死啊!”他心里暗骂。
他现在是半蹲着,上半身还是前倾的,而且冬梅姐还搂着他脖子,相当于他用这奇葩蛋疼的姿势承受着一个半人的体重,不累人才怪呢。
而且他屁股还得一直维持好角度,要不然大棒槌会被掰得生疼,还得维持重心平衡、还得拿捏角度、还得忙活着揉馒头,这简直就是高难度作死的节奏。
“凡,累不?姐快点摸,你晃着点试试,我试着水多点了。”冬梅姐怜爱地说着,急忙伸手抠摸起下体小肉粒来。
“姐,你先停手别摸了,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