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润叶婶子忘了这茬了吧?对,可能是忘了拿下一只花瓶......”
迟凡不死心,搬了几块砖头垫脚,小心翼翼地探脑袋往窗户里面望去。
“劈开腿,再磨叽又软了......”
李德贵捏着他那命.根子,翻身想骑上去,却被何润叶一把给推开了。
“别急,还没出水呢,我问你,诊所那事咋样了?要不然留在咱村吧。”何润叶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李德贵把手伸到何润叶的两腿之间扣动着,警觉地问:“你什么意思?”
“哎,这阵子我浑身不得劲,腰也痛......要是诊所设在咱们村,我瞧个病也方便不是?你整天闯寡妇门子,也不管我死活......”
何润叶说着居然嘤嘤地抽泣起来。
“哭啥?吃醋了?我那不叫闯寡妇门子,那叫深入群众,工作需要嘛,那啥,你别哭啊,我回头跟镇长说说,把诊所留到咱村行了吧?哎呦,别叽歪了,连滴眼泪也没憋出来,赶紧的,这都tmd被你哭软了......”
李德贵不耐烦地说着,用手套弄着那玩意,刚才好不容易硬了,又被何润叶一番絮叨给搞泄气了。
“要不然让迟凡......过去坐诊?便宜外人还不如便宜他,好歹也是咱村的人。”
何润叶装模作样地抹了把眼泪,起身趴到李德贵腰间。
“你不会是看上迟凡了吧?我还喂不饱你?!”李德贵皱眉问道,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往他胯下送去。
“你傻啊!要是外面的人过来坐诊,你能捞着好处?县里派来的人,你敢扒皮?可迟凡就不一样了,无依无靠,他就是个傻小子,他那工资还不是由着你扒皮?”何润叶吮吸了几下,又改由用手撸搓,抬头腾出嘴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