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般温顺。
所有的声音似乎突然全都沉静下来。
只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然后——他感觉到紧贴着她的脸上更加濡湿了。
大概是傍晚时分,病房里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或者应该说,两位。
看到托托带着meraviglia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流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托托他不是还在家里养伤吗?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可以自由行走了?最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阿方索怎么会允许托托出现在这里?
自从上次的事件过后,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见过托托了。
在这种情形下忽然相见,她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就连想要询问他腿伤的话也好像被卡在了喉咙里。
“流夏……我已经知道一切了。”托托先打破了这片沉静,“是卡米拉打电话给我的。”
“你们都不用那么紧张。”流夏强作欢笑,“就算不能画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可以做别的事情,不是吗?”她又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的腿看起来好了很多。”
“estate……”托托深深凝视着她,“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吗?”
“什么?”
“当我受伤的时候,你对我说……那个只要在场上就会拼尽全力的托托,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通往梦想的路往往都有坎坷,有荆棘,没有人会预料发生些什么。这条路很难走,但是我们不用怕,因为我们看的见meraviglia。”他顿了顿,“今天,同样的话我也想送给你。那个拼命想要画出好作品的流夏,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流夏的身体微微一震,“托托……”
“流夏,”托托的笑容温暖的就像是波西塔诺森林里的阳光,“这个世界是有奇迹的。只要不失去信心,不失去希望,上帝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