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扯道,再过几天,韩舞就要去京城念大学了,再像今天这样深夜漫步的经历怕是不会太多了。
离别的愁绪已经开始在封寒心头萦绕,也不知道小舞姐心里是否有对他……们这个家的眷恋不舍。
“那个,你知道我送的是什么礼物了,我还不知道你画的什么呢?”封寒问。
“我啊,什么吉祥,什么喜庆就画什么呗,反正曾老说我画的不错。”韩舞得意洋洋道。
封寒点点头:“曾老是个好人啊!”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韩舞听出了弦外之音。
“没有啊,我是说,曾老身为大家,竟然肯指教你,人真好啊~”封寒打起了马虎眼。
“总觉得你嘴里没好话!”
“错觉,妥妥的!”
韩舞眯着眼睛,“我也出现错觉了,竟然看到前面有银行的自动取款机~”
封寒定睛一瞧,“什么错觉啊,真的啊,走走走,快点取钱!”
韩舞积极性不高,封寒又道,“取了钱,我好给你买礼物啊!”
韩舞蹿了出去,“你快点啊,别磨叽了!”
……
韩士群坐在曾广贤面前,并自报了家门。
“东扬文艺周刊主编?韩士群?”曾广贤点点头,没想到封寒的继父,他竟然认识,也算是故人之子了。
被墙上《陋室铭》吸引注意力的韩士群纠正道,“前主编。”
“那我大概知道你要干什么了,求字?”
韩士群站起来,以表郑重,“是,晚辈打算自创一份以青年原创文学为主旨的杂志,叫做《萌芽》。”
“萌芽,好名字,你儿子取的?”曾广贤本能地就想到了那个小伙子。
“是,”韩士群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还不承认是我儿子。”
“我觉得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