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锐利的刃器割断的痕迹。
“虎若,加纳小姐是被这根呆子勒了脖子吗?”
“恩,恩!”
虎若象狗一样地响着鼻,连垂流欲滴的汗水也顾不上擦,不停地做着人工呼吸。
“专务先生,这有点儿象客厅窗帘的束带呀!”
“哼,它以后也许会成为证据,金田一先生,您保存着它吧!”
“呵,这么说,是客厅窗帘的束带喽?”
“是的——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金田一耕助把绢带接到手里一看,见它长约一米,这尺寸用于绞人最合适,仿佛是定做的。刚才说过,有一端被锐利的刃器割断过;另一端呢,结着长长的缨穗。一点儿不错,是窗帘的带子。
金田一耕助把绢带卷起来,把它深深地收进衣袋的底部。正在这时候,美奈子突然喘了一口粗气,然后激烈地咳嗽了几下。
“太好了!”
立花胜哉喜悦地叫了一声,把身子弯得低低地观察美奈子的面容。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铃声。
“呵,是医生来了吧?要不就是警察——”“专务先生,我去看看。”
“好的,你去应酬,这里没问题。”
金田一耕助目送着恩田平造急匆匆地从后门走进主楼以后,又重新巡视四周,结果,他又一次被双玉庄的奇特构造弄得愕然。
此刻美奈子躺着的这个内院只附属于主楼,它与东翼和西翼之间都隔着高高的院墙。
美奈子此刻躺倒的地方,是附属于主楼的内院的尽头处,旁边有个小库房。她躺在那库房前面,金田一耕助往四周一看,只见东头与西头二楼的窗口有人朝这边窥望,身影象电影一样在窗框里浮动。
从东头向这边窥探的是降矢木一马,西头的不消说是一马的妻子五百子。
那两个人眼睁睁地瞧着撒满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