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苦笑道,“我当初得意之时真是有点腻烦她了,可是,到了这种时候,还是只有她能依靠埃虽然她是从事那种职业的女人,但是人却很老实,内心坚强,而且也蛮有思想的。”
“那么说来,您是准备与她重归于好了?”
“如果加代愿意的话。”
“那她肚里的孩子,您打算怎么办呢?”
“没办法啦。尽管我觉得做父亲还为时过早,但是倘若加代想生的话,我也就随她了。虽然我这个快要做父亲的年纪轻轻,自己还吊儿郎当的。那样一来就得想方设法抚养一两个小孩子了。”
“您是不是意思说准备结婚?”
“结婚的话肯定会遭到周围人反对的,但是我是不会管别人怎么看的,我自身都已深切体会到社会的复杂。”
“您周围有些什么……”
“先生,请您直说吧。”蓦然问,臼井用略带气愤的眼神注视着金田一耕助。
“先生,您别想用话套出我不愿说的事情,您刚才不是已经暗中看过我的左手了吗?没错,我是左撇子。就是因为报纸上讲杀江崎珠树的凶手好像是左撇子,所以大伙儿看我的时候眼光都是怪怪的。这并不是由于我敏感,x·y拳击俱乐部的老板木下先生亲口对我说:‘如果是您干的话,您给我痛痛快快地去自首,我陪您一起去……’虽然我坚持说不了解情况,案件与我无关,可是他们就是不信。这样一来,我根本就无法专心地投入到训练中去,尽管明年早春就要参加拳击锦标卫冕赛了。”
臼井愈说愈激动,金田一耕助只是静静地倾听着。等到臼井终于停下来的时候,金田一耕助强调道:“您就对木下先生这样说。”
“呃?”
“就说根据我金田一耕助唐·吉诃德式的推理,虽然臼井银哉是个左撇子,但他并不是杀人凶手。”
“先生!”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