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故意再用这把月琴重击死者,并且趁琴绘女士回来之前,逃出这个房间,直到毫不知情的琴绘女士拿着戒指回来……”
“但是……但是,金田一先生!”
神尾秀子紧紧捏住毛钱袋,神情痛苦地问道:
“当我听见琴绘小姐的惨叫声,赶到这里的时候,这扇门确实已经上了两道锁呀!”
“是的,我想琴绘女士大概是以为屋内只有自己和日下部先生两个人,所以才下意识地把门关起来,并且上了销。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房间内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所以等她转身发现日下部先生的样子有些奇怪时,又看见了桌边沾满鲜血的月琴……于是她拿起月琴,而她手上的戒指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滑过月琴的裂缝里去的。
“琴绘女士在惊吓之余很快昏倒了,等她恢复意识之后,却把病发当中自己所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就连她走出房间拿戒指、回来立刻领门的事也忘了。于是,她相信自己就是杀害日下部先生的凶手。”
神尾秀子的面色惨白,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变形,额头上还渗出豆大的汗珠。她面向金田一耕助,一步一步朝长椅倒退,浑身就像暴风中的树叶摇摆不已。
不久,神尾秀子贴着墙壁问道:
“那……那么……金田一先生,你知道杀死回下部先生的凶手究竟是谁吗?”
神尾秀子左手紧紧握住毛线袋,右手伸进袋里,两只眼睛就好像要喷火一样。
“是的,我知道。”
“那、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就是深爱着琴绘女士,不愿意把琴给女士拱手让给别人的人。”
“啊!”
神尾秀子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但是她仍紧贴着墙壁,用那疯狂的双眼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是的,都是我不好,这一切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