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马上转过头,随手把纸条塞给我,就慌慌张张地冲出去了。”
当时厨房里还有其他的人。但是阿直婆婆做梦也没想到这男人在这件案子里会如此重要,因此,在当时并没有对他特别注意。
阿直婆婆拿着纸条愕然地伫立在原处,这时二房的秋子匆忙也走过来:
“对不起,有谁知道我丈夫在哪里?”
“良介先生好像刚出去。”
“真拿他没办法,这么忙的时刻,不知道他究竟在磨蹭些什么?待会若看见他,麻烦告诉他赶快换衣服。”
阿直婆婆叫住秋子,将招叠的纸条交给她,并说明刚才的事。
“交给大哥?是吗?”
秋子拿着那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蹙着眉头,漫不经心地反问了一句。
她走到饭厅见到系子刀自一边和女佣谈话,一边换衣服。旁边站着的是身穿长袖和服的铃子,正抚弄着给有金刚圆桌的琴。
“伯母,大哥呢?”
“贤藏吗?可能在书房吧!哦,对了,你也该系上腰带。”
系子刀自穿好和眼看了秋子一眼,此时,穿着棉袍的三郎悄悄走了进来。
“三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穿那种衣服……你,你刚刚到那里去了?”
“在书房呀!”
“一定又在看侦探小说。”
“在书房呀!一定又在看侦探小说。”
铃子配合琴韵说道。
三郎对侦探小说非常狂热,是个标准的侦探小说迷。
“看侦探小说有什么不好?喔,铃子,猫的葬礼举行过了没?”
铃子不作声,只默默地弹琴。
“如果还没,就得快些;猫的尸体放久了,就会变成妖怪的。”
“三郎哥哥最坏,我才不怕呢!阿玉的葬礼早上已经举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