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了然、了泽仍旧低声地念经,而金田一耕助却气得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警官,请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件东西要给你看。”
金田一耕助小声对矶川警官说。
矶川警官略显惊讶地看着金田一耕助,多年的默契让他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默默地穿上鞋,跟在金田一耕助后面,走出本家。
金田一耕助一走出本家,立刻往千光寺跑。
千光寺里当然没有半个人影,他冲进书院。
“警官,请你看这个,这屏风左边的色纸……”
金田一耕助气喘吁吁地说道。
矶川警官默然无声,他感到有点害怕。”
莫非金田一耕助疯了?
金田一耕助所指的就是和尚拿给他的屏风。
“警官,我一直读不懂色纸上的字。如果我能读懂的话,也许早就发现这案子的真相了。麻烦你念一遍,拜托。”
金田一耕助急得快发疯,而矶川警官则一脸迷惑地看着他所指的屏风上的色纸。
“是其角写的嘛!”
“是的,哪是其角写的那一句呢?”
矶川警官仔细看了一下色纸说:
“字迹很潦草,不知道其角诗句的人是读不出来的。这是其角很有名的句子,抱一也曾经模拟过这句子呢!这句是‘黄莺倒吊啼初音’。抱一好像是在吉原还是什么地方,看到高级妓女从楼梯上走下来,呼唤女侍时随手写下的句子。”
“‘黄莺倒吊啼初音……’对,警、警、警官!”
金田一耕助全身发抖,一股寒意袭上脊背,他结结巴巴地说:
“这句是花子被倒吊在梅树枝上;雪枝被扣在吊钟下面,是这边的这句‘头盔压顶虫嘶鸣’;昨天,月代的那件案子是另一张色纸上写的‘与女一家荻和月……’”
矶川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