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铸过呢!”
“啊!这件事我也记得。好像是在十五六年前,送到广岛还是吴市重新铸造的吧!这岛上不可能会有两个吊钟的,阿仙一定是因为发生雪枝的那件案子而吓得做这种梦。”
聊天的客人之一这样说。
“胡说!我说的事可是在雪枝被杀之前发生的啊!”
阿仙立刻反驳。
金田一耕助心里又开始感到骚动不安,隐隐觉得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可以解开这件案子的关键。
“刚才你提到嘉右卫门,看来他似乎很有权势哩!”
金田一耕助对嘉右卫门这个人十分好奇,特意问问这些了人的看法。
“是啊!那种风光今后不可能再有了。”
“不过……他也很可怜,一天到晚担心家产被分家夺去,连到死都不瞑目咧!”
“他是因病去世的吗?”
金田一耕助不着痕迹地问。
“好像是脑溢血。战争结束时,他病倒了,左手不听使唤,拖着半身不遂的身子到处闲晃。之后第二次发病,躺了一个礼拜就不行了。对了,他的周年忌日就快到了。”
客人之中有人提到嘉右卫门晚年的样子,让金田一耕助双眼发亮。
左手不听使唤?
金田一耕助听到这句话,就像玩拼图游戏时拿到关键的一块拼图似的,令他又兴奋得直搔头。
“在他第二次发病之前,本来是个精神很不错的老爷子,但一发起病来,整个人立刻衰老了,叫人看了觉得他挺可怜的。”
另一个客人也说出他的看法。
金田一耕助反复地思考着这些话。
这时清公说:
“昨晚月代被杀的事情,你有什么破案方针吗?听说是在‘一家’被勒死的,真的吗?”
“一家?”
金田一耕助不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