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开始下了,因此我们才匆忙下坡的。”
清水更正下雨的正确时间,看着金田一耕助的脸,一双眼睛略显迷惑。
“那时候雨有多大?”
“并不大。我记得第二次经过吊钟旁边的时候,雨才突然变大了。”
“那场雨下到什么时候呢?真遗憾,昨天晚上我睡得太沉了。”
“黎明左右就变小了。对了,仪兵卫、志保和鹈饲他们三个人发现吊钟下露出长袖和服来通知我的时候,雨还稀稀落落地下着。”
清水实在搞不懂金田一耕助为何老是对“下雨”的事问个没完。
“发现和服的居然是分家那三个人?那时候雨确实还在下吗?”
“是,还在下。我一听到通知,就立刻冒雨跑去。”
清水被金田一耕助问得满头大汗,仿佛那场雨是清水让老天爷下的一样。
矶川警官一直默默地听这两人谈话,这时他也感到十分纳闷,忍不住插嘴问道:
“金田一,你很在意下雨的事,是不是有什么……”
矶川警官的话还没说完,立刻被金田一耕助打断。
“没错……”
金田一耕助又把头搔得像鸡窝似地接着说:
“刚才我听清水说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怪事。我记得吊钟吊起来的时候,雪枝的尸体几乎是干的。当然,伸在吊钟外的袖子是湿的,可是其他部分几乎是干的。”
金田一耕助喝了口水之后,继续说:
“因为前天也下雨,所以那岩石附近昨天一整天都是湿湿的,如果凶手要用杠杆原理把吊钟撑起来的话,就必须把雪枝的尸体放在岩石上面,因此,她的和服背部接触到地面的部分才会湿湿的,可是其他部分都是干的,甚至连头发都没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矶川警官跟清水都很惊讶地看着金田一耕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