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感谢他们把我的腰带解开,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我坐起身来,仍然觉得有些头昏目眩,喉咙也像在灼烧般刺痛不已。
于是我伸手去拿放在枕边的水壶,将水倒入杯中,一饮而尽。
(呼!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甘甜的水。)
喝过水后,心头觉得舒服许多。
正当我打算离开床上的时候,突然传来有人开门,然后进到隔壁小客厅的声音。
我以为来人若不是上杉姨丈,就是建彦舅舅或品子阿姨,因此我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谁?”
房内寂静无声,没有人回答。
接下来,我又听见有人把门关上,并且上了锁……我不禁开始紧张得屏住气息。
没多久,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我终于看见来人的脸。
(啊!他不就是之前和我相遇,从发生凶杀案的房间内走出来的那个男人吗?)
我感到害怕不已,整颗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只能用力地抓紧胸前的毯子。
男人露出很轻佻的眼神梭巡我的身体,他转身将门关上,并且上锁。
刹那间,我觉得仿佛用千万枝针刺向我,全身无一处不感到刺痛。
“你……你是谁?为……为什么进来这里?”
“我来探望你啊!我想从这一刻起好好照顾你。”
当他说到“照顾”这两个字时,眼睛里闪烁着邪恶、猥亵的欲望,嘴角还露出邪气的笑容。
“我不要,我不要!请你出去!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大声喊了。”
“没有用的,无论你再怎么大声喊,外面也听不到。这个房间有隔音装置,比那种从外面就可以听房内枕边情话的便宜旅馆好太多了。咦?这不是双人床吗?”
男人慢慢脱去外套,解下领带,接下来开始脱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