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沾了大多鲜血,反而检测不出来;至于镰刀,刀柄是木制品,所以没法检测明确的指纹。”
“这把镰刀是……”
“是这样的。”
矶川探长将身体往前倾:
“这把镰刀嵌在偏院的樟树村干上,经过我们调查,一柳家大约在一星期前曾找园艺工人整修庭院,我们找到那个园艺工人,他表示确实是当时忘了带走的,但绝对没有把刀嵌在樟树的材干上。根据常理推断,带大铁剪爬上樟树或许还有可能,但,绝不可能带着镰刀爬到樟树上干活,因此,园艺工人的话应该可信。”
探长一口气说到这里,接着他又说:
“这把磨得很锋利的镰刀为何嵌在树枝上?我想其中大概有某种意义,所以暂把它扣留起来。”
“看来疑点还真不少,对了,现场的指纹如何?”
“现场有三个地方检测出凶手的指纹:一个是八个榻榻米大的房间后的壁橱内,这里的指纹未沾血迹,不过另外两个地方的指纹沾有血迹。一处是遮雨窗内侧,另一处是房间南侧的柱子上。原本这个指纹应该最容易发现才对,就因为偏院全部漆上带黄色的红漆,一时疏忽,最后才被发现。”
“哦,这么说,不可能是自杀了。”
“自杀?”
矶川探长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我个人的意见,而是有人认为贤藏用刀刺入心脏自杀,再从栏间将日本刀丢出屋外。”
“只要是看过现场的的人,就不会有那样笨的想法,从插着凶器的现场判断,根本没有这种可能。再说弦柱,确实是雪停了之后才丢到落叶堆的,就算撑开遮雨窗,也无法从室内将弦柱丢到那里。奇怪,谁会有这种想法?”
“是妹尾。对他来说,这桩命案最好是自杀,因为这样就可以不必支付保险理赔了。”
“哦,妹尾是那位保险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