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耕助的人来保管,还说万一自己发生不幸的话,金田一耕助就会打开铁箱做适当的处理。”
“那么,你如何处置那封信呢?”
“我把它烧掉了。”
“这样啊……那么我就不确定本条直吉是否真的写过那么一封信给你们了。”
“金田一先生,你打开那个铁箱了吗?”
法眼弥生的语气有些着急。
“是的,我把铁箱打开了。”
“你看到里面的东西了?”
“当然。”
一阵沉默之后,弥生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金田一先生,你知道那个东西的意义吗?”
“我知道,因为里面还附了一张说明。”
接着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金田一先生,你为什么不把铁箱带来?我们早就依约准备好该准备的东西了。”
“我是想这么做,只不过那必须在本条直吉的事情解决之后。”
“本条直吉不是自杀身亡的吗?他的事情有什么好解决的?”
“不,直吉先生好像是后脑遭凶器打伤,暂时失去意识,才从屋顶上倒栽下来的。不过,详细情形仍必须等警方的检验报告出来才能确定。”
闻言,由香利不由得颤抖着声音说:
“金田一先生,听说当时您也在场?”
“是的,当时你先生和令郎也都在场。”
“金田一先生,你为什么这么说?”
这次是法眼弥生的声音。
“夫人,这一个月以来,直吉先生的生命处在备受威胁的状态中,他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想对他不利,因此才到我那儿商谈这件事。而我在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找出凶手是谁,只能告诉他凡事都得提高警觉。”
昨天晚上金田一耕助催促等等力回到九楼,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