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一点,就连对这种事一窍不通的陆熙柔都知道不可能。
想了想,她又说道:“先不谈一段录音足不足以被当做证据,你致人重伤这一点,却是板上钉钉的,就算他不会报警,选择私下寻仇,你又凭什么跟一个镇长斗?况且这里还是人家的镇子,人家的主场?”
“我可以跑啊!”萧晋恬不知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