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
翁艳都说把绯色交给我全权打理了,她凭什么还来管这些?
我对第三点提出抗议,翁菱冷笑着看着我,“你觉得你的抗议有用吗?还有,我再提醒你一次,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你不过就是我妈养的一条狗而已。”
这是她第二次骂我是狗,我深深地记在心里。
在距离和翁艳约定的日期快要到来之前,我终于想到了可以让绯色起死回生的办法,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先试一试吧。
我把ktv和酒吧两种元素融合在一起,每周末的晚上,ktv会举办一次大型的歌舞晚会。
这可不是一般的歌舞晚会,大家都会戴上面具,有点西方的元素。
反正我也实在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了,只能这样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第一次的实验,现场的来宾异常的火爆,甚至于以前一些退卡的会员都来参加了。
舞会是免费的,但酒水是要收费的,我在原有的基础上把每瓶酒的价格都提升10%,结果第一天晚上下来,我们的盈利额就达到了和胡斩以往的那种生意差不多一样的销售额。
到了第二天晚上,销售额直接翻倍,这么一算的话,加上周内那些零零碎碎的销售额,和以前胡斩经营的时候,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正当我为自己想的方法而庆祝高兴的时候,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胡瑟被翁菱被迫上了台,而台底下那些客户,大多认识胡瑟是胡斩的女儿。胡斩在的时候,横行霸道,估计很多客户都吃过他的亏,如今他不在了,只剩下孤苦无依的女儿,很多人就打起胡瑟的主意,甚至,有的人当场就开始调戏胡瑟了。
甚至于,有人开价,要胡瑟陪他们过夜。
我看向站在黑暗的角落里的翁菱,只见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微笑,眸子里散发出冷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