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装出一副很心疼她的样子,又是道歉又是赔不是的。
好不容易把翁菱安抚好了,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推了一层皮似的。
晚上,我对翁菱撒谎说我要在绯色多呆一会,实际上,我早就离开绯色了。
我给简白打了个电话,约他见面。
我们还是在老地方见,我提前到达那里,等差不多二十来分钟吧,简白的车子就出现了。
黑暗中,有焰火一闪一闪的,那是简白在抽烟。
“兄弟,不是跟你说了,这段时间咱两最好不要见面的嘛。”简白说。
我苦恼的不行,“我感觉我坚持不下去了。”
简白说,“这可不行,咱们都走到这一步了,要是你半途而废的话,那岂不是太亏了。”
“可是你压根就不知道我每天过的有多痛苦,我有家不能回,有妻子儿子也不能见,每天都得陪着那些人,还得装出笑脸来。我不是演员啊,我做不到每天都在演戏,还一点痕迹都不能流露出来,你明白吗?”
说着,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呛得我直咳嗽。
简白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兄弟,我知道你很辛苦,可当初这个决定,不是你自己做的吗?既然你选择了走这条路,那是不是要坚持着把它走完?反正,对不起王瑛的事情你已经做了,你现在反悔,难道那些事情就没发生过了吗?”
我狠狠地将半根烟蒂甩在地上,他妈的。
平复了一会心情之后,我的心情总算好受了一点。我和简白并肩坐在冰凉的草地上,看着一望无垠的黑暗,不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我对简白说,“我后悔了。”
简白说,“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是啊,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如果有的话,希望给我来上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