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是从牙缝中寄出来的。胡斩用他那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眼睛瞪着我，“果然，你压根就没想过帮我。”

“帮你？你开什么玩笑，我恨你还来不及。你做的那些事情，难道就不会觉得自己很残忍吗？你为了你的女儿，可以不择手段，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原来是我错了。”胡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直把我笑的莫名其妙的。

他的神情看上去越来越不对劲，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笑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我的手底下做事吗？你真的以为我只是为了小瑟？不，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你。很可笑，你居然把以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小瑟骗我说你已经记起那些事了，你以为我会傻到把你放在我的手底下，让你成为我的软肋吗？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傻愣愣地看着胡斩。“什么以前的事情，你到底在说什么？”

“好，那我就告诉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小瑟为什么一直缠着你不放吗？那是因为，你们曾经差点就成了夫妻。”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哈哈，是我胡说八道，还是你太蠢了？我的女儿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子吗，她如果是的话，能把第一次留给你？啊？”

是啊，胡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她为什么要把第一次给我啊？

胡斩紧跟着说，“你再好好想想，你跟她在酒店那一晚，她是不是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被胡斩这么一提醒，我就努力地去回忆，努力地去想，一些指令破碎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时隐时现。

浴室、两个赤裸交缠的男女……我和胡瑟……胡瑟说了什么……

她说：“这辈子能和你有这么一次，我就知足了。”

她说，“你忘了我没关系，但我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