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但也不是没这种可能,要不然,这几个摄像头也不可能说坏就同时坏了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胡瑟刚才说的话,也就不是没有可能了。
天呐,那个人也太可怕了吧,他怎么会知道我在家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他还能入侵我们家的摄像系统,把视频黑掉,而且,还能自由进入我们家,将胡瑟打晕,放在我的床上?他的目的是什么?
正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一道人影从我身旁走了过去,正是胡瑟。大概是我刚才的态度让她生气了,她气呼呼地正往外走。
“小胡。”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的错,胡瑟为了帮我,被人陷害,我还不理解她,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胡瑟站在门口,没走,也没转身回来。
我走过去,将她拉过来在沙发上坐下。视频的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她,我就只好撒谎说,“这两天烦心的事情太多了,火气有点大,你别怪我。”
胡瑟也没真的生我的气,她就是气我刚才的态度太冷漠了,我这么一解释,她立刻就气消了,“叔叔,我怀疑你家被什么变态给盯上了。”
变态?我看着胡瑟,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会吧。
胡瑟给我分析,“你看啊,咱俩昨天进门之后,我就把门从里面反锁了,那么,那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只有一种可能,他早就潜伏在你家了,然后趁我不主意的时候,从背后把我打晕了。可我想不明白啊,他把咱俩脱光了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啊?”
胡瑟越说,我这心里就越是害怕,你想想,你家里藏着个陌生的人,而且那个人还神不知鬼不觉,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我咽了口唾沫,“不行,这事我得找警察说道说道去。”
“你都一天一夜没吃饭了,天大地大,身体最大,走,现在咱们先去吃饭去,那些事情,慢慢再说。”
的确,我这会肚子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