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关上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睡到半夜,我突然感觉身体很难受,浑身无力,四肢酸软,一抹额头,发烧了。
我的身体一向很硬朗,但一旦生起病来,就必须吃药,否则会越来越严重。
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找到退烧药,只能去敲丈母娘的房门。
没多大功夫,门就开了,丈母娘穿着一件普通的睡衣,下半身带裤子的那种。看来她也知道我一个大男人跟她住在一起知道避嫌,没把她那些暴露的衣服穿出来。
我看了丈母娘一眼,就说我难受的很,让她给我找点退烧药。
丈母娘伸手在我额头一抹,“哎呀,这么烫。林涵,你快去躺着,我给你找药去。”
我强撑着走回我们的房间,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但还是冷。
丈母娘把家里弄的乒乒乓乓的,可找了一圈,家里缺没退烧药了。而现在这个点,村里的医疗室已经关门了,想去买药也不可能。
丈母娘就端了一盆水,不断地用热水给我擦额头。
我还有点意识,就说:“妈,你把东西放下,去休息吧,我自己能行。”
丈母娘不放心,“你都烧成这样了,就别逞能了,躺好,我给你擦擦,一会烧就能退下去。”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湿毛巾给我擦额头,擦了一会,突然来拽我的被子,被我一把拦住。
“妈,你这是干嘛呢?”我用着仅有的一点力气死死拽着被子,总感觉不安生。
丈母娘说,“我摸摸你肚子烫不烫,要是烫的话,那就是积食了,我给你揉一揉,对退烧有好处。”
我赶紧将她的手拦住,“那个,不用了,我自己揉揉就可以了。”
“那行,那你自己揉揉,我给你擦擦额头。”
我总觉得这大半夜的,丈母娘坐在我床头让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