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说不行,非要我过去把门闭上她才肯穿衣服。无奈,我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过去关门,当我低头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我们门口居然有一滩白色的东西。
是个男人都不可能不认识那东西是什么的。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依旧平整整地躺在沙发上的父亲,只见他的下面撑起好大一个包。
顿时,一股怒火就从我的脚底下蹿了上来。
我的父亲,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在我赚了钱之后,把他和我母亲接到城里来住,给他们买了房子,请了保姆,给他们我力所能及的所有。
可是刚才,他居然在我和王瑛亲热的时候,爬在门口偷看。天知道在我不知道的身后,父亲做着怎样下流的动作,才在门口留下这样一滩污渍。
这还不是最让我生气的,最最让我生气的是,他的病,是假装的,很有可能,他装病,就是为了骗王瑛过来。
我的脑海里再一次出现刚进门的时候,父亲用手指勾王瑛手心的一幕,心里直泛恶心。
我假装在门口吐了一口痰,找卫生纸把那摊白色的东西给擦了,等王瑛穿好衣服,我就说咱们回家。
王瑛还在为父亲的事情牵挂,我说不用了,有妈和保姆呢。
一路上,我的脑子里都不断盘旋着父亲躺在沙发上那一坨高高隆起的东西,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父亲不知道看着王瑛意淫了多少次。
越想,我就心里也是觉得恶心。
“以后你不要再去那边了。”我对王瑛说。
王瑛说我莫名其妙,“我不去,就靠你妈一个人,能照顾你爸吗?”
“不是有保姆吗?”
“那保姆早走了,你不知道啊?刚才进门,你可曾看见保姆的影子?”王瑛说。
我不由得好奇,“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走,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