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沈浪公子的密信。”大宦官黎隼道。
宁元宪道:“叫公子,前面不必加名字了。”
大宦官黎隼道:“是,公子的密信。”
宁元宪道:“一会儿再看,吃完饭再看,这小子的这封信,肯定是让我不痛快的,我不能坏了吃早饭的心情,卞妃的早餐做得这么美味,我不能辜负了。”
卞妃温柔地把脸蛋贴了上来,两个人的面孔轻轻厮磨着。
宁元宪笑道:“再说,之前每一次都小混蛋,小混蛋地骂着,再也骂不了多久了,说不定快要改口了。”
宁政依旧一丝不苟地吃着早饭。
父子两个人吃完了早饭。
宁元宪道:“信,拿过来吧。”
大宦官黎隼把信递了过去。
宁元宪打开信,用尽所有的意志和力量,都无法阻止双手的颤抖。
沈浪的字迹映入眼帘。
陛下,您每次都为二十几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觉得自己曾经跪下妥协过,所以腰杆就打断了,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您啊,还是太放不开了。
这才哪到哪啊?
男儿膝盖有黄金,但是黄金是很软的。
为啥不说男儿膝盖有钢铁呢?就是说该跪还要跪。
一边跪,心里一边喊着日/你/娘,他日杀你全家,这才是正常君王的状态。
我的陛下啊,放开点,放开点。
唉!
陛下,有些事情我也真是没想到啊。
等想到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得太近了。
靠,二十几年前我们家给你惹祸。
现在,又要给你惹祸了。
艹,艹,艹。
您、还有宁政殿下,就彻底和我划清界限吧。
顺便直接把我宣布成为叛逆,向皇帝陛下有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