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小赢了一阵,但双方谁都没有受伤。
之所以暂停,就是等待国君和吴王的会猎结果。
“你有破绽?”张翀道。
”对。“沈浪点头道:“而且是正常方式无法弥补的破绽,是瞬间能够置于死地的破绽。既然无法弥补,那就将这个破绽放大,然后灌满毒药,给予敌人致命反击。”
张翀想了一会儿,然后点头道:“我大约知道了。”
接着,张翀又道:“沈浪你很用险,这一战胜负几乎是顷刻之间,会很险恶。”
为何沈浪一说,张翀就知道是哪个破绽?
因为沈浪之前是张翀最大的敌人,沈浪身上的每一个破绽都被他研究过无数遍了。
那个致命破绽,张翀当然知道。
只不过,他权衡再三后终究没有用。
因为有些事情苏难可以做,他张翀不可以。
不仅仅是底线问题,而且还是人物属性的问题。
沈浪道:“张公认为此战,我胜算如何?”
张翀想了好一会儿道:“你谋划那么久,步步算计,胜算当然不小。但是想要一举扳倒苏难太难了,此人经营了几十年,在朝中根基太大,关键他垄断了羌国的所有外交,苏难一倒,羌国就要发难。如今南殴国战局已经如此焦灼,一旦羌国加入进入,后果不堪设想,除非……”
顿时张翀住口不言,朝着沈浪望来,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除非羌国内乱,自顾不暇。
他在大理寺内,对外面的政事已经两耳不闻,唯一能够看到的就是儿子张洵的亲笔信。
就算这些信也是被大理寺挑挑拣拣,多番刁难之后,才送到他手中。
但沈浪出使羌国这么大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沈浪点了点头道:“羌国快要乱了。”
张翀又道:“羌国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