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脸有伤痕的男人出现在车内。
她一愣,本能地想尖叫。
但那男人却对她温和地笑了笑。
这笑容,让小女孩生出了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根植在血脉深处的联系。
所以她只是张大了小嘴,尖叫却没叫唤出去。
来人扫了扫正在沉睡的吕镜花,伸出手指抵在唇间,轻轻“嘘”了一声。
夏水月居然配合地放低了声音,问了声:“叔叔,你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