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是个话匣子,载个人也是因为一路上没人说话,无聊的紧。
“娃子,是西铺人?”
夏极不知怎么回答。
老农用一副明白的语气呵呵笑了笑:“没啥,我们这里是乡下旮旯,不少年轻人很早就走出去了,可是落叶归根,这外面的世界啊,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回来就好啊,回来了,一亩三分地,种种田养养猪,再圈一笼鸡鸭,足以养活一家人了,乐的悠闲啊。
娃子,我和你说,我家那几只母鸡可能生养了,天天都能吃到鸡蛋。
等到过年了,拉一头猪杀一杀,周围大家伙都能吃上肉了。
对了,你家是哪儿的?”
夏极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农也无所谓,他问这么一句只是觉得“自己一直说话,都不给对方机会”,有点过了,夏极不回答,他正好又接着说了下去。
“娃子,你回西铺,正是时候啊。
这没几天就是桃花酒节了,我和你说哈,这时候是桃花开的最美的时候,西埔的年轻男女都会在晚上跑出来,酒管够,都是糯米配了桃花酿的,不少姻缘都是这时搭起来的。
娃子,你回来的时机刚好,在西铺啊,挑个当地的女人娶了,成家立业了,就别出去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