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一条能偷偷混入太师府后花园中的小径,需要你们协……”话未说完,陈靖仇忽然叹道:“算了……郡主!我们根本赢不了宇文太师的!”
独孤宁珂心中疑惑,道:“陈公子?——”
拓跋玉儿道:“郡主,对不起……请您千万别见怪!”
独孤宁珂道:“呃,可是拓跋姑娘……如今时间紧迫,天下有能力与宇文太师相抗之人,就只有你们而已了……如果连这唯一希望都……那我们岂不?……”
拓跋玉儿思虑片刻,转身走到陈靖仇身旁,劝道:“阿仇,郡主这样恳切的求你我帮助,我们就答应了吧?”
陈靖仇神情沮丧,道:“对不起,玉儿姊姊……我现在再也不想管这些事了!”
拓跋玉儿道:“阿仇?……”
陈靖仇道:“都是因为我,介入了这么多不必要的事,才害得小雪被宇文太师挟持——是我连累了她!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管这些事了!复国之事,天下之事!谁来当皇帝还不是一样——”独孤宁珂还待再劝,陈靖仇已经转身出门而去。拓跋玉儿连连致歉,也跟着走了出去。独孤宁珂站在阁楼门前,眉头紧蹙。
当晚拓跋玉儿心中烦闷,独自走出客房,来到花园之畔。只见夜色阑珊,冷月西垂。微风拂来,池水微漾,花香隐隐。心有所感,不禁取出琵琶,跪在草地上,轻轻援指弹奏。曲调柔美,微带忧伤之色,映着清冷的月光,更增美意。
脚步轻缓,一人走到拓跋玉儿身后,聆听良久,叹道:“好美的琵琶声……”拓跋玉儿停了琵琶,回头看去,却是独孤宁珂。
独孤宁珂走到跟前,赞道:“没想到拓跋姑娘这么了不起,音律剑法皆通,当真出色!”
拓跋玉儿道:“郡主取笑了……其实我的心很乱,所以才深夜到这来想些事情,打扰您了!”
独孤宁珂忙道:“没关系,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