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翁也走了过来,笑道:“呵呵……刚才可真热闹呀!我说爱哭小姑娘……你怎么又哭起来了?”
拓跋玉儿忙擦干眼泪,道:“我,我几时哭了?……”
然翁笑道:“不必害羞,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拓跋玉儿道:“我,我就是没哭!你看我脸上哪有泪痕?”
然翁笑道:“好好好,没哭没哭,这总行了吧?”拓跋玉儿脸上舒缓了许多。
然翁沉吟一会,道:“爱哭小姑娘啊,你刚才反驳得十分有理,确实精彩,老夫差点没鼓起掌来!但是……老师父都这把年纪了,思想一时难以转过弯来,也有他的分寸,你该等他气消时,再慢慢跟他讲道理的好。”
拓跋玉儿听了,低头道:“我知道了……我还是这么冲动!”
然翁笑道:“那老师父也非不明事理之人,你若能耐心与他相处,假以时日,他必然能接纳你的。”
拓跋玉儿道:“谢谢您,老仙人——我一定会努力克制自己的。”
几人正说话间,于小雪突然跑进厅来,叫道:“糟糕……陈哥哥!老,老师父不见了!”
陈靖仇一惊,忙问:“小雪,你别慌,师父什么时候不见的?”于小雪道:“我刚才去灶下给老师父倒汤药,刚回到房里,老师父就不见了!”
陈靖仇道:“不好,师父身子还没康复,再着了凉,那就糟了!”
拓跋玉儿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陈靖仇道:“玉儿姊姊,这不能怪你!我们一块去找师父回来!”
三人一块奔出屋外,向岛上找去。但那仙山岛甚大,路径交错,山脉纵横,直寻了一个多时辰,却哪有陈辅的踪影。陈靖仇心中焦急,怕陈辅出了意外,又怕他独自坐船走了,几人急忙赶到莫支滩。见有一村民,头戴斗笠,正坐在岩石上垂钓。陈靖仇上前询问,那人道方才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