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运不佳,虽有报国救民之心,但至今未能得遇明主——为兄尚有个一官半职,程老弟素怀大志,却只能在此做些无本钱买卖,说来真是羞人,但也实属无奈!”陈靖仇道:“两位大哥身具过人之能,还怕干不了大事?今后必能成就一番功业,名垂青史!”秦叔宝点点头,道:“多谢陈小兄弟美言!但愿如此!”两人又喝了一回,陈靖仇渐渐支持不住。秦叔宝起身道:“陈小兄弟!今日为兄还有俗务缠身,先告辞了,来日再会!”程咬金五六斤酒下肚,也醉醺醺地摆摆手,道:“再会!兄弟!”两人出门而去。陈靖仇拱手作别,回到客房,酒涌上来,倒头便睡。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陈靖仇走出房门,见拓跋玉儿和于小雪已醒来多时。于小雪道:“陈哥哥,你终于起来了!”陈靖仇伸伸懒腰,道:“对不起!我昨天多贪了几杯,一不小心睡过了。”拓跋玉儿道:“陈公子——你昨天可查到神鼎的消息了?”陈靖仇一拍脑袋,唉哟一声,道:“昨天多贪了几杯,竟把正事给忘了!”拓跋玉儿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于小雪道:“陈哥哥!我倒有个想法——那神鼎——会不会就是程大哥给夺去的?”陈靖仇想了一会,道:“这附近并没有别的盗匪,很有这可能。”拓跋玉儿突然转过身来,失惊道:“糟糕!那些可恶的隋军,不会也已经找上魔王砦来了吧?”三人回想昨天的官兵,不禁心头一震。陈靖仇忙道:“事不宜迟!我们得立刻上山,在官兵找到神鼎之前,把它抢回来!”
几人急忙取了兵刃,向山上行去。那山道颇为险峻,乱石错杂,虽有一丈来宽,但也是步履艰难。陈靖仇等直走了两个多时辰方到山腰。远远望去,只见山腰上一道木栅栏,正横在上山的道路两侧,遏住地势险要之处。栅栏上旌旗招展,尽是哨塔。三人向上行去,走到栅栏前,却见寨门禁闭。一个喽啰站在敌楼上,喝道:“什么人?干什么的?”陈靖仇上前施礼,问道:“这位大哥,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