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哥!你终于醒过来了!”陈靖仇挣扎着坐起,看清身旁的正是于小雪。张烈走了过来,道:“仇弟,你终于醒了!”
陈靖仇只觉脑中一阵眩晕,道:“这……这是哪儿?”张烈道:“你安心养伤!这儿虽离运河不远,但地处偏避,相信官兵暂时不会找到此处。”陈靖仇转头看看拓跋玉儿,只见她躺在地上,兀自未醒,问道:“拓跋姑娘没事吧?”张烈道:“没什么大碍,她只是喝了几口水。”过不多时,拓跋玉儿也已醒来,双手撑地,慢慢坐起,神情低迷。
张烈转过身,背负双手,道:“玉儿,你醒了——”拓跋玉儿低声道:“姊夫,你怎么也来了?”张烈心中有气,道:“你看看,你又给大家闯出什么大祸来!去暗杀皇帝……连你姊夫都不敢造次的事!你倒非常勇敢!”
拓跋玉儿眼望衣角,不敢抬头,道:“对不起……”
张烈道:“这一次,姊夫不管你再有什么借口,都非带你回北方去不可!”
拓跋玉儿低头道:“是……姊夫……”
张烈道:“仇弟!你这次又救了愚兄内人之妹一命,愚兄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
陈靖仇道:“张大哥,你太客气了!”
张烈道:“小雪姑娘已经为你治了箭疮,你不必担心。”
陈靖仇忙道:“谢谢你,小雪。”
于小雪道:“没什么……你把拓跋姊姊拖上岸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我,我做这点事是应该的。”
众人休息了一会,张烈道:“仇弟!小雪姑娘!多亏你们舍命相助,这麻烦姑娘总算是救到了!——但此地不宜久留,你们有何打算?”
陈靖仇道:“我想去找那被匪盗夺去的神鼎。这是救出师父的唯一希望!”
张烈沉吟道:“嗯!那神鼎的事就交给你们办了——愚兄离开部落已久,要是再不回去,万一发生什么变故,那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