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拿了一圈纱布给我包了起来。我见边上有不少士兵还在呻吟,道:真人,请虚心真人给我包扎吧,真人你给别人看看。
他的医术的确高明,不会比叶台之下,我的伤处已经觉得好多了。但他却象没听到我的话,仍在一圈圈地包着,小声道:楚将军,小心啊。我一时没听清,大声道:什么?他却没再开口,只是给我包着。
包好后,我伸了伸腿,笑道:真人,你真是医道高明。
这个马屁真清子象根本没听到。他拍了拍我的肩头,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本书道:楚将军,你不是想学读心术么?这部《道德心经》你拿去看吧。
我又惊又喜,双手接过来,恨不得给他磕个头:真人,你答应传授我了?太好了,我要有什么不懂的可要来向你询问的。
他又叹了口气道:你未必有这机会了。
我把书放在怀里,听他的话语有异,不由一怔,还没问出口,他已在给另一些受伤的士兵医治去了。我有些茫然,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时,邵风观的声音响了起来:殿下!殿下!卞真,楚休红,你们在哪里?
我忙不迭站起身,叫道:末将楚休红在。
邵风观大踏步地走了过来,诸葛方紧跟在他身后。邵风观面色阴沉,看见我,喝道:楚休红,殿下真的已阵亡了?
我垂下头,不敢去对着邵风观那逼人的目光:是。
邵风观象是怔住了,忽然小声道:是任吉行剌的?
我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来自首了么?
邵风观哼了一声道:军中出此败类,纵然将他碎尸万段,亦不能赎其罪。
这时,城外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哨声,城头上,又发出一阵欢呼。邵风观冲到城边向下看去,我也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边,只见城外的蛇人潮水一般退了下去,队型却丝毫不乱,虽然从箭楼上又飞下几支雷霆弩,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