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蛇人的眼上蒙了层白膜,似得目光有些灰蒙蒙的。我记得听人说过,蛇没有眼睑,这蛇人有很多地方和蛇相象,眼睛也一定是一样的。
我抽出刀来,拍了拍那蛇人的头,道:“喂,你叫什么?”
金千石在一边奇得有些忍不住。蛇人有名字,他们大概也没想到。不过我知道蛇人一定有名字的,因为那个说话说得极好的南门蛇人首领就叫山都,它也说过什么“巴吞”、“伏羲”什么的,那大概也是些蛇人的名字。
我这么一拍,那蛇人眼上的白膜登时褪去。看来,蛇人虽然没有眼睑,但这层白膜也有眼睑的作用。
这蛇人一双阴森森的眼睛扫了我一下,在它嘴里正吐着一根细细的红舌,象是从嘴里吐出一束火苗。顿了半天,它忽然怪腔怪调地道:“西查,我。”
“你叫西查?”
“是。”
我一阵欣喜。这蛇人的话有条有理,大概不用读心术我也能问出我想知道的吧。可是,再问下去,这蛇人却不能这般流利地回答了,问来问去,无非是些“你的”“我是”之类。这个蛇人看样子也不是作伪,实在并不会说很多话。
问了半天也不得头绪,我叹了口气。看样子,问是绝对问不出什么来的,现在郑昭已经施完了读心术么?
我道:“来人,把这蛇人抬出去。
我长叹了一口气。这般叹气我也不是全然做作,郑昭能不能读出那蛇人的心思也是个未知数,但我自己问它也毫无用处,希望郑昭能有所收获。
把那蛇人抬出去,人也走空了。金千石在走时还叹了声气,大概他觉得我冒险出城,费尽心机捉了个蛇人回来,结果一点用也没有,很有些为我不值吧。
全走完后,我撩开那隔间的帘子。郑昭正盘腿坐在白薇她们睡过的地铺上,一脸惊愕,看样子,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我道:“郑先生,你读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