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闻声立马把眼皮撑开,瞌睡一下子就没了,揉揉眼睛:“是青青回来了吗?”
鸣谷说:“妖尊怕是今晚赶不回来了,差了鸣谷来回话,让小殿下别等了。”
犹如一阵寒霜打来,桃花瞬间恹了,拢了拢身上的嫁衣,她抱紧自己,咕哝了一句:“盖头掉了,果然不吉利。”
她的新郎官跟病患共渡良宵去了,洞房花烛夜泡汤了,她独守空房了,好!忧!伤!
桃花整整一夜都没睡着。
一大早,两个花样年华的姑娘面对面坐着,各趴一边桌角,面面相觑,黑眼圈对黑眼圈。
“诶!”
“诶!”
两个小姑娘,都在唉声叹气,无精打采得像两只霜打的茄子。
桃花茄子问:“二白,你叹什么气?”
二白茄子又叹了一声,一脸深沉地说:“我在思考人生。”
桃花无言以对,她一直都以为二白的人生只有十八师弟的包子。
二白揉揉酸胀的眼睛,瞥了桃花一眼:“你新婚燕尔的,叹什么气?”扯嘴奸笑,“欲求不满?”
欲求不满?
那也得欲求过啊。
桃花在娇羞中焦躁着,瓮声瓮气地说:“青青昨天晚上给人问诊去了。”
二白大吃一惊,嗓门就拔高了:“你独守——”
织霞织胥就在屋外,桃花赶紧捂住二白的嘴,神秘兮兮地说:“你别声张。”
二白理解了,要是让昨晚刚回大阳宫的楚家那两只猫知道他们家宝贝桃花独守空房了,估计得让桃花休了那只老凤凰。
二白沉思了一下:“新婚之夜还能抛下你,那个家伙一定对你家凤凰很重要。”再一番思索,她得出结论了,“桃花,你得有危机感,外面牛鬼蛇神妖艳贱货太多了。”
虽然桃花坚信她家青青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