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打瞌睡,便打了个盹,醒来时,二白在同流零师弟说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二白坐在师弟的案桌上,蹬着一双修长的腿,大喇喇地半躺半靠着,像个女大爷。
二白大爷踢了踢桌子:“十八,我饿了。”
流零没抬头:“锅里有包子。”
处了大半年,二白支使流零美人越发顺手了,也不知何时,流零都懒得同她计较,还会蒸包子吃的时候,给她留几个。
哦,流零很爱吃包子,而且只吃鸡肉馅儿的。
可二白大爷吃腻了,胆儿也肥了,挑剔:“我不想吃包子了。”
流零不理她。
她就一直踢桌子,没完没了。
无赖!泼皮!
“……”流零深吸一口气,放下书卷,“想吃什么?”
方才还饿得恹恹的二白立马眼睛放光:“七宝鸭!”
流零瞪了她一眼,奈何生得太过秀气貌美,毫无威慑力,倒像个嗔怒的美人,他起身:“去抓鸭。”
某鸟斗志昂扬,双腿一蹬跳下了桌:“好嘞!”兴冲冲地问桃花,“胖花要不要?”
她分明是瘦花啊。
桃花吧唧嘴:“要!”
“那就四只。”
二白拔腿就去抓鸭了,急不可耐得很,流零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总是温温吞吞的。
桃花喊住他:“十八师弟。”
流零折回来,拱手,规规矩矩:“师姐。”
“你瞧上二白了吗?”桃花一脸正色,毫无半点羞赧。
流零美人脸上闪过一丝窘迫,顿了顿:“……没有。”
“那你小心点。”桃花眼珠子四处张望了一下,瞧见二白走远了,才打掩护跟她师弟说,“二白她瞧上你了!”
“……”
孔雀美人满脸错愕,耳朵染上可以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