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后你还犯了罪过,不要烧自己。”她轻轻地拂着那个疤,说,“我给你恕罪啊。”
什么罪都可以,什么罪都没关系。
她说:“青青,我也可以不吃肉的,可以陪你吃好多好多年的竹筒饭。”
红着眼睛,她还说:“怎么样都可以,不要再烧自己了,赤练银火的伤我也受过,会痛很久很久。”
轻轻软软的声音,清晰而坚定。
凤青久久怔愣,回眸看她,眼里全是她,在眸底沉沉陷下一团影子,软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她,他如何能不神魂颠倒。
手里的衣衫,毫无预兆地落了地,而他,浑然不知。
许久,身后的她抬头,眨了眨眼,将湿漉漉都散去,问他:“冷不冷?”
“不冷。”
她嘟嘴,不满意:“青青,你要说冷。”
凤青微愕,下意识回:“冷。”
“那我抱你啊。”
她笑了,雨过天晴般,那些过往她一句都不提及,抬起手,便环住了他精瘦的腰,牢牢搂紧:“青青。”
“嗯?”
理智,又见了鬼去,凤青有些失魂落魄,木讷又僵硬,纹丝不动着。
“暖吗?”她把脸贴在他背上,蹭了蹭。
没有衣服阻隔,她脸上的热度从他后背,一直蹿动,渗进皮肤里,骨头都软了。月光洒下,他后背,缓缓染红了一大片。
凤青额头沁了薄汗,声音微微沙哑:“很、暖。”
她笑,清脆悦耳,笑出了声音,抬起头,借着月色的光,又俯下去,把唇贴上去,吻住了那个疤痕。
他僵,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桃花。”
声音又哑了一分,分明冰天雪地,凤青却出了一身的汗,
“嗯?”桃花含糊地应了一句,继续有一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