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成日总是蹙着眉,桃花看得出来她很是牵肠挂肚。
二白天天跟着十八混,已经学会包包子了,偶尔会陪陪桃花,教她各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撩汉技能,说是等青青出关,就先办了他再说,以慰多日相思之苦。桃花也觉得甚有道理哩。
一日如隔三秋地过着,转眼便是桃花十四岁生辰。
玉石的沙漏不疾不徐地滑落沙子,子午夜刚过,屋外风雪停歇,落花静谧地飘,缕缕月光漏进窗里,洒了一地温柔的橘黄,将榻上深睡的姑娘渡了一层淡淡的光滑。
“桃花。”
“桃花。”
“桃花。”
梦里似的,轻而缓的声音,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却有力地钻进心坎里,缠缠绕绕全是好听的音色。
桃花迷迷糊糊,睁开眼,惺忪地眨了眨。
那个声音又唤她:“桃花。”
“嗯?”
她愣愣地扭过头去,迎着细细碎碎的浅光,便看见一张漂亮的脸。
太漂亮了,像梦里描了一副绝艳的水墨画,让人心荡神驰。
“青青……”
一朵小花从心尖开了,四肢百骸都是清香,桃花只觉得美好得像置身梦里。
他便蹲在她榻旁,还是熟悉的眉眼。
“生辰快乐。”他说。
温柔,带了宠溺,像雪后吹来的一丝微风,让人熨帖又舒服。
她晕晕乎乎的脑袋想起来了,过了子午夜了,是她生辰,还是有点懵,像踩在云端的感觉。
桃花把眼睛使劲地睁大:“青青,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凤青笑,捏了捏她睡得发烫的小脸,问:“疼吗?”
她呆呆地点头。
小姑娘皮肤白嫩,十分娇柔,轻轻一捏便是一道红痕,凤青便又异常轻柔地给她揉揉,直至那红痕全部消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