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低头,毛茸茸的小脑袋耷拉着,像打不精神的小兽,闷闷不乐地说:“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地悲伤。”
流零:“……”他走了几步,“要不要再给你做一只七宝鸭?”
小脑袋立马抬起来:“好啊好啊,我要两只!”
梅花酥和织霞织胥:“……”
流零就做鸭去了,徒留等鸭吃的少女对着一桌残羹冷炙,独自悲伤,频频唉声叹气。
没过一会儿,能解忧的七宝鸭没来,来了一只兔子,在殿外乱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偷偷摸摸翻墙来的似的。
“桃花!”
“桃花!”
桃花翻了个白眼,不想理那只没心没肺的蠢兔子。
兔子君完全没发觉殿中的低气压,蹲到桃花旁边去,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哥俩好地说:“桃花,喝酒去不?张大蟹抓了两只成精的蛐蛐,我们开一局。”
桃花推开他,耷拉脑袋:“没心情。”
哟,平日里最爱玩的小祖宗开始厌世了?
花满觉得不可思议,摩挲着下巴打量:“你怎么了?”
桃花有气无力:“病了。”
她身体不好花满是知道的,立马良心发现,作担心状:“你又心肝脾肺疼了?”
桃花摇头,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画圈圈,耸耸肩膀有气无力地说:“我害相思病了。”
相思病?!
好新鲜呀!
花满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一脸高深莫测:“我知道了。”大嗓门一惊一乍,作惊恐万分状,“桃花,你真厉害,你都不是禽兽,居然还会思春!”
“……”
桃花给了一个大白眼,一点都不想和这只蠢兔子做朋友了。
看小姑娘不吱声了,花满更加笃定了桃花这是思春,这是禽兽成熟的前期焦躁症状,轻则磨牙躁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