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做我折耳兔家的人。”
如鲠在喉,他一张嘴,就鼻酸,滚烫了眼睛。
“紫湘,你说,现在你让我怎么办?嗯?你说啊。”
她不言,不语,也不动,就躺在那里,让树上的落花遮住了身体。
菁云从地上站起来,踉踉跄跄地,然后蹲下,抱起地上的她:“这里冷,我抱你回去。”
他把她抱起来,她的手缓缓垂下,露出皓白的手腕,她的指腹和掌心都有厚厚的茧子,因为常年握剑,他还曾因此取笑过她,说她一个女子竟生了这样一双粗糙的手,哪里有半点女儿家的娇嫩可人,那时候,她便踢了他一脚。
以前怎么没仔细瞧过,她这只握剑的手,手背很美,皓白的手腕也不比世间娇柔的女子差。
手忽然滑下,皓白的手腕上,戴了一串紫色玉石的手链,那是他送的,扯了个慌,说是捡的,其实,他亲手打磨了好多天,每一粒珠子上,都有他磨破的手指滴下的血迹。
身体僵了,他走不动,抱着紫湘愣愣地站着,看着她手腕上的玉石:“你戴了。”
“我骗你的,这不是捡的,是定情信物。”
菁云扯了扯嘴角,笑了:“你不是说丑,不戴的吗?”
他趔趄了一下,跪在雪地里,抱着她,痛哭流涕……
梅林竹屋里,燕瓷与织霞织胥都被扣押在了一旁,她们都说,不知道萧景姒在哪,若非沂水拦着,楚彧会杀了她们。
楚彧啊,一根弦紧紧绷着,只要轻轻一碰,便会断裂,便会疯魔。
沂水从外进来,满头白雪都来不及掸去。
“尊上。”
“阿娆呢?”一双蓝瞳空洞无物,楚彧慌了神,低低嘶吼,“我的阿娆在哪里?她在哪!”
他满脸紧绷,眉眼阴沉沉的一片。
沂水的神色越发凝重,只怕这压抑隐忍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