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娇羞地说。
这姑娘,缺心眼!
“本侯爷,”仔细看了看那姑娘,她一脸期待,温思染问,“本侯爷见过你吗?”
其实,那日在花楼她还女扮男装和温伯侯喝了酒,还把自己贴身的玉佩塞给了他,居然说不认得。
靳姑娘哭着跑出去了。
“啧啧啧!”凤昭芷瞧了温思染一眼,“你还真不懂怜香惜玉。”
语气,有点不对劲啊。
温思染立马认错:“我错了。”
凤昭芷笑笑:“哪错了?”
温思染是认真想了想:“怪我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凤昭芷一个爆栗过去,让他滚。
他不仅不滚,还好脾气地笑着贴上去,乖乖表决心:“我发誓,以后谈生意再也不去花楼了。”深思熟虑后,补了一句,“就算去了,点一屋子姑娘给我唱《家妻如花》!”
《家妻如花》是首七言酱油诗,也是首民谣小调,在也海温家那一带颇为闻名,说是一位坚贞不渝的男子为了深爱的妻子所谱,也海那地方,没有三妻四妾的民风,这歌颂妻子的曲子很是广为人唱。
花楼的窑姐儿唱《家妻如花》,那场面!
啧啧啧,温伯侯果然惧内。
宫宴上,紧接着又发生了第二件大事。
一位西陵大臣带了八个国色天香进宫赴宴,为帝君献舞一支,领舞的是西陵安庆王的胞妹嫦暇郡主,美人献舞,实属正常。毕竟,帝君楚彧也是男人,再怎么宠着女帝,还是有不少女人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再说,女帝正怀着身孕,身子病了一场也大不如前,若是未能诞下皇太子,帝君怎能没有别的女子。
当然,这都是某些不长教训之人的非分之想。
这献舞一事不奇怪,真正奇怪的是,一个舞女摔在帝君衣下,按帝君的性子,还以为要当场砍了,不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