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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你可懂?”说了一句,古昔又不自然地撇开了眼。
凤容璃消化了一下,点头,片刻,他又摇头:“我是不是醉了,像幻听了。”他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这会儿倒是半点醉意都没有,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吧,尤其是最后一句。”
这混不吝!
古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色,扭头,抬手就要关门。
凤容璃推着不让关:“我就问一句。”
古昔停下关门的动作,听他下文。
凤容璃一脸诚恳地问:“我是不是咸鱼翻身了?”
“……”古昔红了的脸,有点转黑了,没好气地说,“先回去醒酒。”
他正欲关门,又被凤容璃用手撑住:“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
这条翻身的咸鱼!
古昔用力一甩门:“咣!”
门关上了,差点就撞到凤容璃的鼻子,他跳开,然后拍拍胸口,接着,傻笑,笑得当真特别特别傻,笑了好久,他转头——
“砰!”
脑门撞柱子上了,好大一声响,瞬间一个大包冒出来,凤容璃眼冒星光,往后一倒,两腿一伸,就晕过去了。
半响后,古昔打开门,把某只给扛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某位殿下脑门上顶着个硕大的包、笑得一脸白痴地回府了,回了王府,逢人就赏,说人逢喜事普天同庆。
早膳过后,冬阳东升,旭日正好,地上积雪消融,院子里的冬梅盛放,最是冬季好光景。
如此好风光,可楚彧神色一片阴沉,因为菁云来说,钦南王府外面两百米处有颗常青树,树上有只黑猫,前天白天、前天夜里、还有昨天夜里,那只黑猫都是在那棵树上睡的。
楚彧让菁云去赶,菁云不大一会儿便回来了。
楚彧问:“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