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成为先帝。”
难怪满朝文武会反对帝君尚且在世却没有退位诏书便另立新帝,景姒如此一推波助澜,凤傅礼必定会将主意打到妨碍他登基的顺帝身上。
而永延殿里那张牌,放了这么久,刚好,可以用上了。
嗯,正中下怀。
洪宝德托着下巴,笑:“懂了。”不用多说,萧景姒的打算她自然知晓,豪爽地道,“你在府里照看楚彧便是,永延殿里的消息我会想办法传进凤傅礼的耳朵里,你不用费心。”
宝德性子仔细,心思缜密,她办事,自然不用担忧。
萧景姒只是笑曰:“你辞官的折子,先前都已经披了,你这番又搅进了朝堂,不去靖西了?”
洪宝德不甚在意的神色:“那辞官的折子不过是走个形式,我要回朝堂也断不会有人敢多舌,再说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走?回靖西的事我已经和魏峥说过了,在你的事情未完之前,我怎能让你孤军奋战?”她摊摊手,一脸笃定,豪气云干地,“跟你干完这一票,等你顺利登基后我再走。”
凤傅礼要皇位,那也要看看他的本事。
不自量力!
她家景姒的皇位,能随随便便就给人吗?
当然不能!
萧景姒失笑,随宝德去了。
说完正事,洪宝德便又开始念叨萧景姒了,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数落她:“你最近又瘦了,景姒,你顾着点自己,别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不要什么都硬拼。”
楚彧这一倒下,萧景姒整个人都绷紧了,洪宝德真怕她绷着的那根弦会断了,她这样的性子,若是倒下,必定事狠狠栽了一跤。
萧景姒神色平常:“放心,我不会有事,宝宝也很健康。”
洪宝德往木椅背上一靠,宽袖拂开,可见小腹微微隆起,不细看,倒不明显,习惯性地将手收拢在腹部,道:“我一点都不放心,等